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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莫】和英雄在一起的一天

fa背景下伦敦亚种圣杯战争的故事 死徒master教授和caster福

由于种种原因(就是设定集没出 更具体一点讲就是阵地作成ex)省略了过多重要的部分 非常影响阅读 强烈建议不要看 基本上就只有两个主要片段 未完

掐头去尾 没有当间 情节跳跃 对话流 严重ooc
这篇没有西红柿 请放心阅读
标题来源2015北京卷高考大作文一 每年都拿这个题目出来鞭尸让我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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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在被非人的怪物追逐着,他很清楚这点。追击者的速度比自己最初想象时还快的多,距离还有多远,他也不能睁眼确认,只能依靠对还未改造成工房前自宅的记忆不得不奔跑着。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腰无法承受如此剧烈运动带来的伤害,怪物的脚步声却突然消失。恍惚中睁眼看去,紫色长发的英灵正站在他面前。
男人与她四目相接时突然感到动作一滞,连想要露出苦笑时都带上几分迟缓。他目光游移,瞟向英灵正站的地面。她却仿佛有几分犹豫,在如此近的距离的战斗,教授很清楚自己毫无胜算。她却在这时踉跄两步,握碎了一旁的栏杆。
自己将她引到了结界的边缘,不知能再拖多久。英灵的魔眼对他的禁锢被莱辛巴赫抵消了几分,但他已跑的筋疲力尽,仿佛生命正被人缓缓吸走。他自以为将追踪者引到了自己的陷阱中,却没能发现英灵反过来设置的结界正在侵蚀他。
“你到底好没好?!”教授传来的念话仿佛是有人在他耳边嘶吼,福尔摩斯决计假装没听到,从而专心致志地对付眼前的敌人。从一群乌鸦中找到少女魔术师的本体也许很难,但对他来说却是易如反掌的事。
无数乌鸦张开翅膀时的黑影足以遮蔽庭院的夜空,黑亮的喙折射的月光比繁星更耀眼,晃得人心烦意乱。带头的那只向他脸上扑来,摆明了目标是他的眼睛。福尔摩斯握着教授给他的尖头手杖胡乱挥舞,其中几只来不及躲闪被扫落在地,它们似乎变得愤怒起来。又有几只冲向了他的右手。
魔术师无法精确地控制所有乌鸦,侦探做出了判断。于是一瞬间他放开了手杖,反而抓住了正要啄掉他手指的其中一只黑鸟。它拼命扇动翅膀想要挣脱,鸦群又一次扑向男人的眼睛,福尔摩斯用膝盖将手杖重新踢向空中,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它。
鸟类终究是鸟类,高速移动依然需要飞行而不能空间转移。虽然福尔摩斯也不能,但却能快过它们。毫无疑问他抓住的是少女魔术师的本体,甚至都能感受到羽毛下魔术回路的运转,随着他捏住翅膀的时间越长甚至变得越来越幼小,但被愤怒的乌鸦围攻的危机依然没有解除,而他的御主也仍然在尽力拖住对方的英灵。
侦探眨了眨眼,一边躲避,一边拔起了手中乌鸦的羽毛。
绝大多数女性魔术师都会将头发作为魔力的备用来源,他猜想自己之所以会感觉到有明显的体积变化正是因为她在消耗应急的魔力源。没过多久鸦群便败下阵来,被遮蔽的夜空变回了深蓝。再然后他便被一阵魔力冲击撞得踉跄两步,少女召回了她的英灵带她逃离。
既然自己还能感受到与御主间的通路,那家伙应该还没死,福尔摩斯轻叹一声。“你还好吗?”
“不好!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教授在念话的另一端说道,“……来救我,房子里有那个Rider的陷阱,稍微有点动不了了。”
“从好的方向想,对方的英灵完全没有置你于死地的想法,不然你不可能能拖她那么久。不如说你们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会被杀。”
“她是没想见第一面的时候就下杀手,因为根本就是想拿我当魔力电池。”
“这样啊。”侦探在踏入室内时还警戒了一番,但他很快发现所谓的陷阱对他没用,莫里亚蒂也并不像自己描述的那么虚弱,甚至还有余力从英灵手上抢回自己的手杖。福尔摩斯故意露出了个大彻大悟般的笑容,“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什么?”
“你不是在骗我吗?”他明知故问。
“没有!”教授一副受伤的样子,“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
“那就明显是被暗示了。”青年拉过一把椅子,“基于你认为她是Rider的情报,大概能猜到对方的真名了吧?”
莫里亚蒂点了点头。

他明明可以捏住那只黑鸟的脖子,福尔摩斯想,但却下意识地不愿这么做。召唤出他的人是百年前没能死去的宿敌,伦敦头号危险的罪犯。这家伙是个过于高傲的数学家,绝不承认科学和魔术在某种意义上会相通。虽说福尔摩斯自己也笃信总有一天自然科学会摆脱魔术的桎梏,这也渐渐变成了现实,但并没有改变莫里亚蒂对使用魔术至今一窍不通的事实,尽管成为死徒让他不得不踩在神秘世界的门槛上生活。
自己不是能和那些神代英雄或者古代王者正面对抗的英灵,侦探很清楚这一点,他甚至很难接受你死我活的结局,尽管他已说服自己为了自己曾经的宿敌伤害其他魔术师的生命愚蠢而错误。
——至于那家伙作为御主的愿望,他无法确定,更谈不上认同。几日前自己还在英灵座上悠哉游哉地喝茶,突然却感觉到有什么和自己密切相关的人或事要毁灭世界成百上千次。福尔摩斯认识的人里只有他的宿敌会对这种事产生兴趣,虽然那时自己还不清楚为何莫里亚蒂或者继承他遗志的人依然存在,误以为他们是同样被召唤到现世的英灵。他从简陋的召唤阵里探出头来,看到那家伙脸上如同伦敦的夏天一样变幻不定的表情,谁也没想到他们一起参加圣杯战争这种事能成为现实。
人是会变的,死人也一样。
侦探带着一种批判的态度听完了教授针对他为什么没有死这个问题的解答,但他并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因为不愿被抓去当标本而放弃所有犯罪打算。思前想后他还是直接问了出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参加圣杯战争的。”
“毁灭世界。”
福尔摩斯“哦”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都是因为你的华生医生毫无意义的胡言乱语我才被困住无法行动,人人都知道詹姆斯·莫里亚蒂掉进了莱辛巴赫大瀑布。”教授看似愤怒,“毁灭世界的时候最好把这套书全烧了,一笔抹消。也省得你在英灵座都搅得旁人不得安宁。”
侦探耸了耸肩:“保不齐你死了也会来。”
他冷哼一声。
“不过,”福尔摩斯继续说道,“你为什么能如此确定圣杯的力量就足够达成目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赌上性命的无谋尝试。”他说,“但我也不是不能帮你。”
男人所说的并非真实,他能如此断言。但又无法判断是故意的谎言,还是连他自己都没想过究竟为何要参加圣杯战争。福尔摩斯以为人活的够久就会惧怕死亡,但他的宿敌似乎并非如此。
他到底在追求什么依然是谜。侦探叹了口气,而自己作为他的servant的行动尚不能使之明了。三划令咒的深色痕迹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当代的开膛手杰克?”教授高声重复了一遍电话对面神父的描述,“有趣,我们会考虑的。”
“毕竟是能补充令咒的优厚条件,磨磨蹭蹭的话别人早就解决掉了。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令咒的总量不会多于三划。再见。”
他还真是生怕别人说他吹黑哨,教授暗自嗤笑电话另一端男人的愚蠢,摇了摇头。
福尔摩斯却在这时从房间中探出头来,正赶上想认真当一次监督的神父挂掉电话:“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开膛手杰克?”
他点了点头,随手丢给英灵一份报纸,上面用醒目的黑色字体描出耸人听闻的标题:白教堂地区再现连环血案,凶手疑似杰克亡魂。
“教会的监督者要负责圣杯战争的善后工作。如果是参赛者和英灵造成的大面积危害,监督者一般会选择召集其他几组进行合围。”
“如果是真正的开膛手杰克,我们对他来说可是无法弥补的相性不利。无论是我解明了他的身份,还是你曾经是恶之首领这点。”侦探说道,“但问题是一旦离开工房你就很可能有危险,尤其是昨天刚和我们交过手的Rider组。直说了吧,巴顿术赢不了这种神话中的反英雄。”
教授思考了片刻,目光飘向一旁的电话:“在你自顾自地躺在我的床上时她们已经出局了,那家伙刚刚告诉我的。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圣杯战争竟然能让大侦探承认自己的不足。”
“只要不是一见面就死,就用令咒让我来救你好了。”福尔摩斯的表情比对方生前走投无路时来威胁他合作还要真诚,好像完全没听见莫里亚蒂在说什么。
他本想嘲笑自己的英灵两句,然后意识到这家伙说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说来丢人,不死性给他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怕疼。不在阳光下行走、远离蒙主垂怜的代行者,最后演化为足不出户的家里蹲死徒。
“你可真担心我的安危。”他还是说了出口。
“毕竟我没有单独行动这种技能。”
就算有,你死了之后我再和人契约也不过是赢不了的servant。侦探半真半假地叹息了一声,要知道,我可是一直相信只要我们立场相同就绝不会失败的。
“确实如此,”他说,“我是说没用servant那句。”
“所以你不会死,而且我们也将赢到最后。”
“我可真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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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莫里亚蒂先生和他的宿敌在英灵座的茶水间不知多少次碰面了,福尔摩斯看起来却有些异样,好像方糖突然变成了盐块一般表情微妙。
“怎么,在超脱时间之外的地方,牛奶也会过期了?”
“还要茶吗?”看似青年的侦探端着茶壶靠近,壶嘴几乎要碰到教授的拇指,很难不去相信他就是想把热水倒在自己手上。
“不了,恕我拒绝。你绝对是想害我。”教授把自己的茶杯举过头顶。
福尔摩斯轻叹了口气,把手中的东西放回桌上。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任谁都能看得出这家伙有话要说,但却不知为何无法开口,莫里亚蒂想。而如果自己在这种时候给他一个台阶下,短时间内就能主导他们的对话,比起不得不看侦探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更倾向于前者。
“有何指教,伟大的名侦探先生。”于是教授说道。
青年突然露出了个令人恼火的笑容,见男人正反过来瞪着他方才收敛:“你做过梦吗?”
“这是什么新的羞辱方法吗,难不成你要发表什么聪明人都是不做梦的科研成果?”
“稍微想象了个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关于我和你,通力合作的剧情。”福尔摩斯说,“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记忆中那么排斥这个提议了。”
他仿佛突然来了兴趣,在一旁坐了下来:“我还真有点好奇。毕竟如果是你的话,绝对会在赢的那一瞬间背叛我们的同盟,甚至杀了我。”
侦探笑了:“确实如此,只不过……对我假想中的你来说是个好结局吧。”
青年无法不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然后是佯装出来的惊讶,却又认命一般叹了口气:“大侦探竟然也会想象让恶人实现愿望的结局,这就是无可救药的博爱之心?。”
“我可没有那种东西。”
“我知道。”
“这是因为你才有的特别优待,教授。毕竟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我连他们的召唤都不会响应。”
莫里亚蒂因为意料之外的答案愉快地笑出了声,侦探也毫不在意他突如其来的亢奋。
“反正也只是你想象中的圣杯战争。正常情况下谁会想要你这种没有一点实际战斗力的servant,更别说带着这种累赘赢得胜利了。”
“是想象中的啊……”他半真半假地叹息一声,重复了一遍。
杀害恶灵的神圣剑刃刺入胸膛的触感渐渐变得清晰,先是一般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如同在阳光下散步的灼烧感。然后无数痛感便如同潮水般退去,他的宿敌,那张令人不快到极点的脸上竟然也流露出几分怜悯。
神父的黑键被侦探所用,穿出了他的躯体。圣杯的碎片将一切都归于原位,不应生存的活着的怪物被彻底消灭。尽管这不是生前而是死后,世界上最伟大的名侦探为了旁人的利益再一次杀死了自己的宿敌。
没有能让他再停留在现世的手段,Caster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也随之消失。
英灵座没有时间的概念,这倒是非常方便,教授抿了口茶。对于座上的那家伙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分灵做过的一场不被记录的梦境,但却是自己生前切实的记忆。
结局是没有偏误的同归于尽,正如胜利者们向圣杯许愿的那样。他死于白昼而非夜晚,久违的日出让他不必活在伦敦的永夜。坐落在灵脉上的教会欣然接受了他的死亡,将他视为朋友的神父安静地注视着他的临终,莫里亚蒂眨眨眼。青年看他唇角翕动,便也随着他笑了起来。
“那可真是个美梦。”
“没错。”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再次相见。凡此以往,即为永恒。

24 Jun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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