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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莫】橘子与柠檬,大钟敲响圣克莱门特

非常短的福莫

结尾有黄色废料暗示让我们假装没有

标题和正文里教授提到的童谣附在最后 但没能找到这个版本的翻译或原文 和内容其实也没有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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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出现在伦敦倒是让我惊讶。”福尔摩斯坐在只有两人的休息室的火炉旁。迦勒底的供暖系统使用中央空调,壁炉的建设只是为了照顾部分英灵生前的喜好设置的装饰品。尽管如此,它旁边的座位依然是冬日或说极夜时的最佳选择。

深夜的迦勒底或许说不上安静,但也绝对不像白天那样喧闹。侦探鲜少出现在公共休息室,不同于其他英灵,他频繁地出入管制室与达·芬奇的工房。用他宿敌的话说,在真实中掺杂虚假,在虚假中掺杂真实,是一份令人厌恶又羡慕的工作。

福尔摩斯将他的烟斗托在手中,昔日伦敦最危险的恶之首领看似正安稳的陷入沉睡。虚假的壁炉播放着燃烧木柴的动画特效,迦勒底,人理保全机构,绝不会做出促使全球气候变暖,或者可能扩大他们头顶臭氧层空洞的举动。

他刚进来时看到御主小姑娘手中正攥着莫里亚蒂的外套,好像正要为睡着的他盖上。见侦探走近,立香便把外套塞到他手里,做出“交给你了”的口型快步走了出去。仿佛闯空门却发现室内有尸体的不走运毛贼,少女的肩膀微微颤抖,却是一副忍笑非常辛苦的样子。

见门关上,福尔摩斯耸了耸肩。

好吧,好吧。他用外套盖住了睡着的老绅士,甚至还贴心地替他把眼镜摘下放在桌上。他当然想过教授是在装睡,但似乎看不出这样的迹象。摘掉眼镜的莫里亚蒂看起来安全又无害,是任何人都不会对他起疑心的普通五十岁中年人。今晚的福尔摩斯充满过剩的活力,如同生前每一个因工作而忘记睡眠的夜晚,他在教授对面的椅子里坐下。

“在伦敦时,魔雾计划的主使自称M,P和B。那是1888年,我无法不怀疑自称M的幕后主使是你。毕竟那是我们的时代,而毁灭伦敦也像是你能做到的事。”

他的话语没有扰乱教授平稳而均匀的呼吸,侦探反倒安心了几分,继续说道:“但在人理烧却的异变中,魔神王的手下应当是魔神柱家系的后代,你对魔术却一窍不通。既然不是你,我便认为自己没有再在伦敦等待的必要了。

“说来你有没有听说过连锁召唤,叛逆的骑士莫德雷德的存在将风暴之王的亚瑟王带到了现世。而你的出现势必会将我引来,或者正相反。从意识到此事开始,我就一直在等待你的出现。

“如果能许愿的圣杯真的存在,那时我一定许了快一点和你相遇的愿望。”

教授似乎是做了个在哪里喝下午茶的美梦,他咂咂嘴,又翻了个身,外套滑下来不少。福尔摩斯并没有在回忆什么,反倒已经开始思考迦勒底的工作。看到睡相不佳的老年人,侦探无奈地起身帮他把衣服拾起。英灵大概是不会感冒的,如果可以,他倒是对看这个人感冒的狼狈状态而幸灾乐祸有着无穷的兴趣。

但既然御主小姑娘把他托付给自己,福尔摩斯试图推断立香的行为究竟有何意义,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他没有好好照料自己宿敌的义务,但如果他在从休息室被抱回房间的中途醒来,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于是侦探一手揽住老年人的肩膀,另一手托住他的膝弯,惊讶地发现这个被一般人称作浪漫的动作在他自己看来好像是在搬运货物。眼镜被故意丢在了壁炉前的小桌上,他实在是不喜欢看莫里亚蒂戴眼镜的样子,让他清醒过来时能混乱一阵也好。

教授的房门没关,这或许是有谁特意为他准备的,不知道是万能的天才还是御主。侦探怀中的老年人眼睫微微颤抖,他自以为轻柔地把人放在了床上。本想转身离开,但又被一种奇怪的预感阻止。福尔摩斯当然看穿了教授已经醒来的事实。

突然冒出的想法加深了他的笑意。他俯下身去亲吻蝴蝶翅膀一般颤动的睫毛,理所应当地收获了教授眼角的愕然。随后他也毫不客气地占领了房间中最舒适的扶手椅。

“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侦探从善如流地答道。

莫里亚蒂翻了个身背对他:“那么晚安。”

福尔摩斯并不急于离开,他装模作样地倚在扶手椅中闭上眼睛。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

“可恶的夏洛克……”犯罪绅士说道,他声音很小,所幸侦探的必备天赋中包括良好的听力,“我无比渴望打败你。也非常清楚,只要我出现,你一定会跟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或者说正是所谓的命运。”

“你不是睡着了吗?”莫里亚蒂的声音中带着一分恼怒。

“说不定我是那种经常说梦话的人,你也一样,教授。又或许我们正在梦中见面,说了什么也无人知晓。”

蛛丝的末端与侦探交错的命运编织出包裹蛛网的茧,但不知为何两人从未想过把它剪开。侦探破坏绅士的计划,绅士挑战侦探一切的极限。鲜少有像这样安静对话的机会,似乎他们生来就是为了与对方针锋相对。无论是在伦敦街头、贝克街的书房、莱辛巴赫还是新宿。

“那你是在回味胜利,还是失败?”

在虚假的睡梦中的侦探笑了,半合着眼起身:“都不是。我就在迦勒底。”

还没等教授反应过来这话是何意,福尔摩斯已经站在了他面前。他无法就着微弱的灯光看清福尔摩斯的表情,但莫里亚蒂猜想,不会是笑容以外的东西。

“有首歌谣。”侦探毫不顾忌的在他身旁躺下时,教授说道,“我记不太清,大概你也不会记得。点一支蜡烛,刽子手会砍下不睡觉的孩子的头。”

“还好我们一直没有醒。”

“侦探真是令人厌恶的一个物种。”看起来无害的老年人翻身注视着天花板,“可恶的、可恶的福尔摩斯啊。”

魔神并不是神,所以他们向赐予他王王权的神祈祷也是正常的事。

巴力(我)一直祈愿着,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和你相遇。

然后夜晚降临。


“柠檬酸橙子甜”圣克莱门特的大钟说。

“你欠我的两分钱”圣马丁教堂的大钟说。

“什么时候还给我”老百利的大钟说。

“下一个富裕的丰收年”肖尔迪奇教堂的大钟说。

“要我等到啥时候”斯特普尼教堂的大钟说。

大勃钟,晃晃头:“等到清水熬出盐”

“点一支蜡烛你去睡觉,刽子手很快会来到;

咔嚓咔嚓一声响,排最后的脑袋被砍掉”

标题这个版本的翻译来自人文社企鹅书系的1984 只记得前两句是

“橘子与柠檬。”大钟敲响圣克莱门特。

“你欠我两个法寻。”大钟敲响圣马丁。

18 Ma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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