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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茶中心】Shinjuku Days

和基友 @云翳翳 的联动文 挺无聊的有点流水账

原作(或者说是本篇在这里1 2)有狂王黑弓剧情和alter组 更多预警在文内

对新宿剧情有不可避免的捏造和剧透 新宿的Archer\Assassin\Avenger\Rider真名未暴露 总之不会超出从卡池抽到时的内容就是了

标题neta于School Days 与内容无关

故事摘要:一只雀蜂的在线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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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晕的第几个小混混,他已经记不清了。新宿正在逐渐异界化,建筑的墙壁中魔力一天比一天更充盈。恍惚中他想,如果一切都已经完成,自己也不用再为筹措买地图的钱而进行正义的劫富济贫,只要走进商店就能拿走。过剩的道德感作祟,他最终将这个想法赶出了脑海,取而代之的是在商店街安营扎寨。

当然他也不会在商店街安营扎寨,尽管现在为了活命他什么都能干出来。有人正追杀他,从那巨大的魔力量看来应当是什么英灵。购买地图也是为了选定自己的藏身之地,对于五十岁的老年绅士,在下水道里钻来钻去实在是太不优雅,但那是为了活下去。

失去了记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仿佛错误的Archer灵基,不知为何能发射子弹的棺材;新宿正在变化为魔境,时不时会有来追杀自己的钢制头盔的工兵。是谁,从哪里来,往哪里去的哲学三问盘踞在他的脑海中。或许他是个英灵,他也应当是个英灵。但灵基残破的如同他的记忆一般,或许正是因为前者才导致了后者,又或许它们互为因果。

他从已经没有店主的书店收银台拿走了一根旧铅笔,谨慎地留下了足够的硬币。根据他这几日的观察,歌舞伎町是花腔人偶与Berserker的势力范围,只要是人类接近,他们便会将其包围拖走。单只的人偶并没有什么威胁,将它尽快解决再离开不会引来更多人偶的追杀。看来他们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同伴意识,只是出于猎杀的本能。

Rider只在国道上奔驰杀戮,仿佛是为了封锁新宿而存在,他并不打算离开,因而没有与Rider碰面的必要。他在歌舞伎町和国道的的区域画了个叉。

Assassin是个看似轻浮的男人,他曾经试图与自己接触。老绅士用铅笔后的橡皮轻轻戳着桌面,似乎对自己很有兴趣。他好不容易撬开了Assassin的话匣子,也只打听出了这个所谓“幻影魔人同盟”的名称。轻浮并不单指他的外表,与他坐下交谈的年轻男人仿佛薄雾,让人难以明了他的实体。

他在地图边缘写下的七职介被划去了三个,或许自己就是新宿这个沙盘上的Archer?剩下的Saber、Lancer和Caster,除了Caster他说不定还能勉强打过,三骑士中的另外两个对于缺失了一部分的他来说是太过艰难的强敌。如果遇到他们应当立刻逃走,老绅士想,一直在追杀自己的巨大魔力可能正来自于他们中的一个。林立的建筑物中魔力含量上升可能会导致他无法感知追踪者,他不能冒被任何其他servant近身的风险。

老绅士鬼使神差地把地图翻了过来。


他庆幸追杀他的那名servant不会凿穿地面,生前他似乎并不擅长运动,而在成为英灵后得到了特殊的恩惠。英灵其实是非常奇怪的物种,或者说,状态。在正义的劫富济贫时,他几乎是本能地操纵那口奇妙的棺材。尽管他不知这武器从何而来,自己也没有任何射击的经验。

他只有从圣杯中得到的知识,知道圣杯战争召集而来的英灵应当是七骑,自己是Archer,就理应远距离战斗。虽说现在的身体能力比生前强得多,但与历史上或是传说中的大英雄近距离搏斗还是敬谢不敏。

那幅地图的背面描绘着一座貌似迷宫的建筑物,他看了半天,才搞清楚是车站的内部结构图。新宿站似乎是日本的重要交通枢纽,过于四通八达的建筑目的让迷路变成了一种必然。但他现在手握地图,这使得在站内的地下部分与其他英灵斡旋变得可能。建筑物中增长的魔力让追踪者难以直接破坏墙壁,就算那位英灵要解放宝具,他也能不遭到过多的波及。

不得不承认,用新宿站作为自己的藏身之地是个短时间内的好主意。老绅士从接近其中一个入口的井盖下面钻出,还好进出地底世界并不比操纵那口棺材更伤他的腰。英灵化后的腰依然会隐约传来疼痛,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生前是不是死于腰椎间盘突出或者腰肌劳损。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次数仅次于哲学三问,很显然无论哪边都得不到答案。

优雅是从他在新宿醒来时起就被抛弃的特质。过去的记忆仿佛被切断,只剩下对自己还是个英灵的认知,被根植于心的还有活下去的渴望。或许他生前是那种抱憾死去的人,但没道理在英灵座上见证过了永恒的时间后依然对生命有着异常的执着。

一种未完成的焦灼感促使他不愿放弃,他模糊地感知到自己还有使命尚未完成。这或许正是他不能放弃的原因。又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但目前他尚不知晓。

新宿站中依然有戴头盔的工兵,还好他还保有灵体化的能力。虽然在逃离追杀他的servant时使用也不会产生根本性的影响,但对于这些普通的杂兵还有点用。

他们看起来高度戒备,老绅士不禁耸了耸肩,没有道理街上的会追杀自己而这里的不会。他索性躲在一座楼梯下面,现在他们身份交换,他是猎手,被捕猎的是落单的工兵。首先是查明他们是否是如同花腔人偶一般的人类残骸,接下来要问的是他们究竟由谁带领。

他并不指望这些看起来就是杂兵的小人物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他颇有耐心,但等待也并不漫长。没过多久便有个戴着与其他人不同头盔的工兵经过,工兵环顾四周,轻轻打开中控室的门,老绅士跟了进去,门在他身后关闭。

那工兵似乎并不如他的同伴有警惕性。老绅士笑了,然后举起棺材指向工兵的前额。工兵正想举枪还击,对手的的动作却快于常人,两下就将他放倒在地。

力量差距过于明显,工兵铁制的头盔被英灵的手掌抓住,甚至有连头骨一起被捏碎的恐惧感。确认这是个人类,绅士反倒把手放开了。

“救……救命!”工兵试图向广播台的话筒爬去,“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有些好奇,“故意的什么?”

“请放过我!我什么都会说的!”

一阵没来由的罪恶感夹杂着满足感涌上心头,既然对方这么说,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的道理。“那告诉我你们是哪个英灵的下属如何?”

这话说完,绅士就有些后悔。虽说花腔人偶是由Berserker制造的,没道理连这些明显是人类的工兵也由哪个英灵管辖。但工兵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他离开时能感受到身后熟悉的魔力波动,可以想见向一个小房间聚集而去的工兵们遭到了那个英灵怎样的对待。虽然那个工兵说的话他半懂不懂,但可以推断出率领他们的所谓的队长是个肤色较深的男人,而一直追杀自己的英灵的愤怒似乎又暗示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他们确实是哪位英灵的手下。他猜想他们就是剩下的Saber和Lancer。

Saber和Lancer,两个其中的一个,那位队长,理应是是幻影魔人同盟的成员,因此势力才足以组建这样的一支工兵部队。而另一个一直在亲自追杀自己,但理由不得而知。

他原本找好的藏身之地不再安全,绅士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灵体化穿行在几乎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我很好奇,”老绅士试图谨慎地选择词语,“你似乎不想和我敌对。”

“哎呀,老爷。您就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毕竟我要是处在您这种立场上,绝对是想知道的不得了啊。被遗弃的孤魂野鬼的命运可不会太好。”

他沉思了片刻:“你就是为了说这个才特地来的?还特地变化成工兵的样子,平白浪费魔力。”

“给您提供一个情报好了,他们是被另一个Archer带领的,被称为雀蜂。如果能像我一样变成他们的样子,行动起来是再好不过了。”戴着他们同款头盔的Assassin眨眨眼,然后消失在他眼前。

另一位Archer?

不,不,不能这样。如果这里还有第二位Archer的话,圣杯召唤出七个servant的限制就会被打破,一切假设和结论都要推倒重来。他强颜欢笑,若不是Assassin可能还在附近,恨不得躺在地上就地等死。

但他还是叹了口气,决心从头开始。

或许他是个近代英灵,昨天在中控室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自己在使用机械方面无师自通,圣杯没有给予英灵如此琐碎的能力。他依稀记得那个房间里还有几个电子显示屏,是站内影像的复制。追踪他的英灵在与人搏斗时一定会现出身形,说不定会被它们记录下来。虽然他不知道记录应该如何查看,但还是决定一试。

当他回到新宿站时才发现,由于靠近主战场,那个房间被毁的厉害。雀蜂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分布在车站内的各个地方,若说是那个英灵做的,也未免有些过头。老绅士感慨道。虽然“有些过头”不能用来描述这种已经近似于血海尸山的场景,他还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他抓住。

他试图为自己开脱,当时他为了活命不得不这样做。雀蜂本身也在追杀他,能让他们之间互相残杀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途径。尽管这已经不能被称为相互残杀,而更应该说是单方面屠杀……

他稍稍有些目眩。但在这业已完成的魔境中,生存就意味着杀戮。绅士隐约感到将会对什么人说出类似的话,并非英灵,而是个没有觉悟的普通人。但引人发笑的是,现在就连他自己也无法面对这些人类因他的计谋而死的现实。

没必要在新宿站待下去了。绅士谨慎地跨过那些尸骸,并非是一刻也不想停留的心情,而是魔力波动告诉他有人正在新宿的地面上解放宝具。若是能看到,至少能知道那位是什么职介的英灵。

他曾对圣杯战争的七职介七人的假设深信不疑,Assassin却暗示他雀蜂的首领是另一位Archer,这与用排除法得出的是Saber或Lancer的结论相悖。更进一步,虽然这个新宿正存在着Berserker、Assassin和Rider,还有他自己,但这并不代表Saber、Lancer和Caster就一定存在。他们说不定在自己醒来的时间点已经被打倒,也有可能根本就未被召唤。又或许那个轻浮男子的说法是虚假的,他想,这样什么理论和假说都不用被推翻。绅士开始心烦意乱,一切只有亲眼验证过才能相信。

况且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Assassin要告诉自己这些?


他有些恐高,但还是在魔境的高楼之间快速跳跃而过。前日目睹四名英灵的混战令人心有余悸,他认出那名拿着红色魔枪的Berserker就是一直在追踪自己、屠杀雀蜂的人。和他对阵的是位身穿漆黑铠甲的Saber,他们起初有来有回,而后又有两名英灵赶到,其中一个完全符合那个可怜的工兵对所谓队长的描述。拿着旗帜的复仇者用火焰将缠斗的两人分开,魔枪的Berserker解放宝具时的风压几乎要将他从屋顶吹飞,然后就看见Saber倒在地上。

风带着复仇者呼唤阿尔托莉雅的声音传到了绅士的脑海中,她向Saber冲了过去。Berserker向他所在大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追来。

他之前的推测一部分是正确的,另一位Archer的确应当是幻影魔人同盟的成员。名为阿尔托莉雅的Saber似乎被他和Berserker视作排除目标,但漆黑矮小的骑士并没有被Berserker的宝具伤到多少。

绅士庆幸自己不用与她敌对。

全然崩解的新宿中央出现了一座高塔,他的记忆依然混乱,却隐约有种齿轮咬合归位的完整感。他愈发感到自己确实是在等待什么,虽然他并不了解要等多久,还有要等待谁。太多问题需要解答,他却只能等待下去。

他又一次停留在高塔旁的屋顶旁,永夜的城市再不会有新的太阳升起。仿佛在这黑暗的某个角落中,又有一位复仇者被世界召唤而来。

然后望向一片漆黑的深空,鬼使神差地,他冲了出去。

从大约5000米的高空坠落下来的少女,粗略估算下来会在32秒之后落地。

“拯救坠落的少女。

“这应该是少年的职责,也就是说,恋爱与希望的故事多半会就此展开!

“随后,你就会一边与对方打情骂俏,一边努力奋斗修正特异点吧!

“真好,实在是太好了!但是!但——是——!”

从天而降的橙发小姑娘被绅士优雅地接住,作为漫无目的等待终结时的登场,一定给她留下了特殊的印象,他如此确信。

“很遗憾!救你的既不是真诚的少年,也不是美貌的少女!而是一个形迹可疑的胡子大叔哦~!”

“您哪位——!”

棋盘上的一切都已归位,宿命与因果再次相连缠绕,无人知晓这次的结局。他抱住少女,第一次从这样的高度稳稳落地。

26 Ma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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